你是否曾經追求外在的力量,希望找到人生的指引和動力?條通女王席耶娜在她的新書《華燈初上,人生永遠不怕夜黑:條通女王席耶娜的真情人生》中坦言,年輕時她曾追求各種外在的力量,從算命、求神拜佛到找有靈力的法師作法,只為了得到一股前進的「力量」。雖然每次做完那些「諮詢」或儀式,她都會短暫地感受到充沛的動力和明確的方向,但不久後,那深深的無助和無力感又悄悄襲來。
隨著我的年紀漸長,開過很多店、遇過很多人,閱歷漸增的我慢慢發現,其實人生中很多的起落,終歸是一種「心理作用」。很多西方人遇到迷惘或困境時,會去求助於心理醫師,但我們亞洲人比較沒有這種習慣,通常都自行想辦法消化,而求問鬼神,就是消化這些情緒的其中一種方式。
其實尋求神祕力量跟心理諮商有一些類似之處:我們都希望找到一個更崇高(更「專業」?)的對象,告訴自己該何去何從,彷彿這麼做之後,心頭就比較穩定,當然就會覺得比較有力量。但說到底,最終就是存乎一心啊。
年少信鬼神,長大信人生
現在的我,已經不像年輕時那麼迷信了。我的意思並不是說現在的我已經徹底揚棄鬼神之說了,事實上,我仍堅信天地之間存在各種不可知的力量。但是,我在面對自己的人生或是鬼神時,已經有了完全不同的觀點與做法。
四店熱鬧慶中元,三牲美食誰都嫌
以前,每年中元節我都忙翻了。我的最高紀錄是同時開四間店,每到中元,我就得採買大批可供給四家店的普渡用品,還得趕場到各店主持拜拜儀式。而這些普渡用的三牲或食品,店裡的年輕妹妹全都興趣缺缺,客人當然更不想吃,最後都是浪費,根本就是勞民傷財。
不再中元綁定,選擇讓遊民有溫飽
現在,我不再被中元儀式綑綁,到了中元節,我就每家店各提撥五千塊,把這筆錢捐給台北後車站的「恩友教會」。會選擇捐款給教會,不是因為我是基督徒,而是因為這間教會有煮飯給附近的遊民吃,並提供遊民們一個可以洗澡的地方,甚至有少數床位可供他們換得一夜安眠。我希望自己能盡一點點棉薄之力,讓教會去幫助更多遊民。
普渡不再繁瑣,心靈現在更踏實
捐完款後,我會點三炷香,把教會開給我的奉獻收據,連同一個從便利超商買回的便當一併供奉給好兄弟,然後在心裡虔誠祝禱:「我願意把這些功德都迴向給你們。」然後朝四面拜一拜,我的中元普渡儀式就大功告成。比起從前為了中元普渡而辛勞,我現在反而內心更踏實些。
中元普渡新風格,蒼生與鬼神雙贏策
我朋友看我這麼做,還打趣說:「妳現在中元普渡可是兩大宗教的結合耶。」哈哈,可不是嗎?比起從前「不問蒼生問鬼神」的做法,我開始思考,與其把金錢花在那些看不到的存在上,為什麼我不為看得到的需求做更多一點事,然後把功德「迴向」給那些看不見的存在?我這創新做法可是顧了蒼生又敬了鬼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