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觀點：零日攻擊不了悟空     

篤實的社會觀察家 余如晦

當賴清德政府將「閩南語語言能力認證考試」正名為「台灣台語」考試，當賴清德參加民進黨全代會時全程使用閩南語致詞，並強調建立台灣主體性的國家認同如何重要時，當監察院要求各單位如實使用「台灣台語」時，甫上市的《黑神話悟空》已賣出至少千萬套，獲益至少新台幣128億，這部寫下紀錄的遊戲軟體幾乎顛覆了許多人對於Made in China的看法，例如在Steam，《黑神話悟空》發行的當天 （8月20日） 的最高上線玩家高達220萬人，已超越《艾爾登法環 （Elden Ring） 》、《電馭叛客2077 （Cyberpunk 2077） 》，僅次於排名第一的《絕地求生 （PUBG: Battlegrounds） 》，並且打破Steam單機遊戲的最高上線紀錄。隨後出品《黑神話悟空》的遊戲科學公司也宣布，截至2024年8月23日晚上9點，《黑神話悟空》已售出1,000萬套，且同時上線玩家達300萬。在中國，《黑神話悟空》在上線首日成為中國直播觀看次數最多的遊戲，並有超過110萬玩家在電商購買實體版。若以個人電腦 （PC） 版的最低售價268元人民幣計算，《黑神話悟空》的銷售金額已突破人民幣26.8億元，遠遠超過之前業內人士所估計的4億元開發成本。且《黑神話悟空》並非僅在商業收益上掄元，更關鍵的是遊戲軟體所帶來的無形價值，根據Metacritic數據，《黑神話悟空》在全球52家媒體得到82分，其中權威遊戲媒體IGN的海外評分為8分，IGN中國則給出滿分10分，此外Game Spot （8/10） 、Game Star （82%） 、4 Players （8/10） 、PC Gamer  (US) （87/100）分別也有相當高的評價，《黑神話悟空》還榮獲2023年德國科隆遊戲展（Gamescom）的「最佳視覺效果」獎和「最具史詩感」提名。

一如過往，只要是關乎中國的任何議題，在台灣必然激起許多討論，例如深綠色的朋友譏諷《黑神話悟空》成於台灣工程師之手、內容只是抄襲云云，許多外國媒體以大陸不良的版權紀錄暗指這款遊戲的前景恐怕不如預期。另外根據 《兩岸人民關係條例》 的規定，大陸地區企業來台投資需經主管機關同意，同時必須設立分公司、辦事處，亦即如果大陸遊戲來台上市，只能透過台灣代理商，而台灣代理商須於上市之前繳交代理合約以及資安檢測報告等等。這也導致目前台灣玩家只能連線香港PSN （Play Station Store） 、或者在電腦上使用Steam購買《黑神話悟空》。

也因為如此，許多玩家質疑這是以政治手段干預市場的正常運作，數發部數產署副署長林俊秀甚至表示「就是要台灣人玩台灣人的遊戲」。根據林俊秀的說法，近年來數發部積極輔導業者開發台灣原創的遊戲，其中包含赤燭的《返校》、《九日》，問題是《返校》、《九日》在層次上難以與《黑神話悟空》同日而語，就更別提早已被輿論罵翻的數位點麵app，耗資兩百億的規模竟然落得什麼都不是的結局，這與內政部當初規劃的數位身分證只能說是具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洗白錢的規模更加離譜。

《黑神話悟空》官方宣傳照

台灣的政治正確 VS 文化上的悟空

一言以蔽之，《黑神話悟空》之所以取得全球的爆量銷售，絕非偶然。黑神話的製作團隊從悟空出發，將文化及文學上的底蘊揉和其中，是以，玩家從中可以領略西遊記的文學路徑，也能體會山西壯闊的建築群與中國文物之美，外國玩家們即使聽不懂陝北的說書藝術，卻也可以琅琅上口，更令人驚豔的是《黑神話悟空》將大悲咒、往生咒、心經等等屬於佛教範圍的言語轉化成為rap與電音，足見製作團隊涉略之深令人佩服，同時能將文本、科技、美學、音樂透過一款遊戲軟體融為一爐，無怪乎它能在短時間之內攫取玩家們的青睞，也由於《黑神話悟空》的成功也讓輿論思考國寶歸還的問題 —— 因為玩家們發現遊戲中無頭的靈吉菩薩就是響堂山石窟 （大約是西元550年） 中的無頭雕像，由於過去中國的積弱不振，許多國寶不是遭到盜賣就是被列強擄走，現實中靈吉菩薩的頭像目前就在英國倫敦的大英博物館內，於是，許多玩家開始在社群媒體上強烈要求英國歸還中國文物，並紛紛在大英博物館的社群平台上留言，大英博物館館方眼見「還我佛首」越演越烈，乾脆關閉留言區。雖然，所謂的靈吉菩薩應該是吳承恩所虛構，佛教中並沒有一位法號靈吉的菩薩。同時也有人發現，大英博物館內的觀音菩薩佛頭的與香港何鴻卿有關，何鴻卿是香港富商、慈善家及古董收藏家。然而，一款遊戲軟體可以成功讓輿論爬梳過去的歷史誠屬不易，君不見希臘政府每年向英國抗議，希望英國政府返還當年遭到英國人偷盜的帕德嫩神廟文物，但英國政府毫無悔意至今置之不理。

零日攻擊

《黑神話悟空》的構成是以市場機制為出發，經典文學與傳統文化為輪廓，現代科技作為場域，最終薈萃蔚成一部史詩般的遊戲，因此不管它以何種語言說出，它總是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觀民進黨所強推的語言政策與雙語教學，則以政治正確為出發，質言之，民進黨之所以令人敬畏也可能源出於此 —— 試問有哪一個政黨可以從一而終的將政治正確視為該黨唯一的正確？試問有哪一個政黨可以自我地認為1624年才是台灣的元年，於是乎民進黨堅持閩南語是台灣台語就一點不令人意外了，但親愛的民進黨員們，假設「台語」是一種通俗使用的說法，就社會輿論而言，相信台灣人都能認同。但是，若將所謂的台灣台語作為「語言能力認證考試」的正式名稱，這就是一種夜郎自大，因為在國際語言學分類裡，台灣台語就是一種虛集合。實情是教育部被一個根本沒有學術基礎的立委，用一篇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質詢隨雞起舞，這齣舞碼中還援引一位台裔科技界巨擘的說法，藉此逼迫教育部去修正學術認證，何其荒誕！

但，總之，民進黨從來沒有最壞的問題，它永遠都是往更壞的面向發展，《零日攻擊》就是這類的經典之作。該劇號稱是台灣首部以台海戰爭為主題所拍攝的劇集，出資單位計有文化部匯聚台流文化黑潮計畫補助7131萬新台幣 （約佔總資金的27.51%） 、國發基金投資4170萬新台幣 （約佔16.09%） ，這兩項投資耗費近1億3千多萬新台幣的公帑。其他投資單位及支援單位洋洋灑灑，舉凡總統府、聯電創辦人曹興誠、各軍種、中華電信等等族繁不及備載，耗資2.3億新台幣的劇集由黑熊學院院長沈伯洋擔任顧問，但沈伯洋與林飛帆或是林昶佐一樣卻是一位沒有任何軍事背景的「平民」，由於這部劇集實在過於根正苗綠自然引發各界熱議，說穿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民進黨政府慷納稅人之慨所製作的「抗中神劇」，當然，當時的行政院發言人陳世凱 （如今已高升為交通部部長）  表示，文化部投資「零日攻擊」跟大內宣沒有任何關聯，文化部補助影視產業天經地義，請大家不用過度聯想。問題是，「零日攻擊」所上市的時間為2025年，目前所推出的是17分鐘前導片 （2024年7月23日公布） ，而2026年即將進行地方選舉，我們可以合理的懷疑，「零日攻擊」中所描述第五縱隊、宮廟等等情節其實就是暗指某些縣市首長與民意代表與中國同一陣線，簡言之，這就是民進黨版的認知作戰，有趣的是最喜歡討論認知作戰的民進黨，其實才是認知作戰的始作俑者 —— 民進黨才是畫真價實的第五縱隊，而且，過去還會演一下的民進黨，早就毫無羞恥明目張膽地不演了。

負責製作「零日攻擊」的製作公司叫做零日文創 （推估應該也是為了這部劇集所成立的公司） ，該公司負責人兼編劇統籌鄭心媚如此強調「本劇根本不是站在藍或綠立場製作，只是想要講台灣人面臨戰爭威脅下的各種掙扎，講的反而是很多台灣人的不堪跟恐懼，也有希望與信心，不知道講人心、人性面的內涵跟政治有什麼關係，希望覺得有政治考量的人可以來看一下！」，然而奉勸鄭心媚思考以下問題；

一、別倒果為因，也別自以為是代理人，簡言之，就像某些人愛掛在嘴邊的「今日烏克蘭，明日台灣」云云。俄烏戰爭實際上是代理人之戰，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在過去是一位稱職的演員，它把總統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令人拍案叫絕，只不過，現實中的澤倫斯基總統卻把總統一職當成了演員演出，一開始讓編劇、製片、製作團隊等等出任政府要員，整部國家機器成為一齣現實舞台劇，等等！今日的台灣不也充斥著如此劇情，大法官成為民進黨的禁臠、各部會又有哪一個具有真正的專業，就拿最近的陳世凱來說吧！他個人並無任何專業背景與經驗，而交通部又是預算最多的部會，賴清德與卓榮泰圖的是什麼一點也不難猜，另外北檢緝拿柯文哲的大戲也是一例，卓榮泰請各大銀行喝咖啡談限貸又是一例。鄭心媚所說的「台灣人面臨戰爭威脅下的各種掙扎，講的反而是很多台灣人的不堪跟恐懼，也有希望與信心，不知道講人心、人性面的內涵跟政治有什麼關係，」，以上這段話出自他口，恐怕連她自己都覺得心虛吧！因為掙扎的是民進黨、不堪與恐懼也是民進黨，馬英九執政的八年，兩岸可以互利互往，即使連陳水扁主政的八年，兩岸也從未如同現在一般的魚爛，如果民進黨這麼樂於成為美國的代理人，希望他們至少挑一些狠角色，派出一個可以把A片與認知作戰串連在一起的不分區立委沈伯洋當作顧問，這恐怕也是舉世奇觀。

二、別自作多情，文化部長李遠 （現實世界中他以小野這個筆名較為人知） 稱審查委員認為《零日攻擊》具有「國際化」視野才批准補助，這無乎關政治，《零日攻擊》導演也認為《零日攻擊》中所描述的抵抗中國侵略題材可以吸引投資人及市場，然而，即使假設其說為真，該劇真正具有商業價值，那麼為何絕大部分資金出自於政府，且官股所主導的中華電信竟把補助金額列為機密？

反觀《黑神話悟空》則是以市場機制為前提所開拓出來的市場，在中國境內就有六億可能玩家，即使不論中國，放諸世界各地都是目前銷售第一的遊戲軟體，根據業界新聞指出，出產《黑神話悟空》的遊戲科學公司還計畫推出五到十款以中國文化為氛圍的產品，我們或許可以猜測它們或許可能是《替天行道108》、《打開玄武門》、《平行宇宙鏡花緣》、《儒林就是武林》等等，請問民進黨的零日之後還有明日嗎？

三、網內互打不用錢，民進黨所擅長的是內鬥內行，至於外鬥它只有一招「一切都是馬英九與國民黨造成的！」，可是全台目前也只有不到百分之四十的選民支持民進黨，民進黨動輒指控其他百分之六十幾台灣人是中共同路人，以「第五縱隊」之名黨同伐異，進行政治鬥爭，難道民進黨只會把砲口對內嗎？烏俄戰爭爆發時烏克蘭軍方便以語言作為檢查俄裔居民的標準，兩年過去了，號稱正義的美國始終沒有派兵，口頭上支持烏克蘭的北約 （NATO） 成了No Action Talk Only，說到底，不管是川普還是賀錦麗當選美國總統，美國唯一做的就是繼續傾銷軍火助燃台海戰爭，只不過，不管是川普還是賀錦麗當選美國總統，美國還是繼續發生校園槍殺案件的美國，台灣還是離美國9500哩外的台灣。

四、道貌岸然或是自以為是的正義凜然都無法當做保衛台灣的後盾，兩岸的複雜對抗不是始自今日，中共的滲透當然一直存在，然而，一邊拿一邊罵的民進黨難道會比共產黨更為無辜嗎？隨便舉例吧！近期主張抗中保台的民進黨諸公們至少出現了趙天麟的中國小三、柯建銘的大陸土地買賣糾紛疑雲、疑似在澳門開房間被偷錄的鄭文燦、成為中國鵬的鄭運鵬、葉宜津老公的大陸學歷、陽信銀行的大陸分行 （其實台灣赴陸金融機構達24家） ，民進黨的斑斑行止族繁不及備載，嘴裡喊著抗中，保的可是自己及政黨的利益，明說著共產黨如何擾台，私下卻又經營著人民幣的買賣，每逢選舉便炒作著間諜疑雲，從向心夫婦到基層里長，民進黨政府把「匪諜」當成勝選武器，至於這齣官股製作的《零日攻擊》唯一的敵人也是島內的自家人，喔！此處必須更正一下，以民進黨的邏輯而言，不支持他們的都不是台灣人。

《零日攻擊》官方宣傳海報

市場派才能取得勝利 悟空才是王道

「人活世上 要八戒更需悟空 鳥在籠中 恨關羽不能張飛」，這二十年來的台灣猶如一輛法拉利，但駕車的司機卻有一半只有黨證沒有駕照，這二十年來的台灣就像是一隻被剪翅的大鵬鳥，這二十年來的台灣有的是無數的八戒，至於悟空？很遺憾的沒有！民進黨的所思所想只在於骯髒地贏得選戰，例如蔡英文執政之後便積極利用政府的公帑遂行洗腦的工程，情節與投資《零日攻擊》的攝製並無不同，這些政治題材電影通常沒有票房的實力，但卻能牢牢地吸引深綠的大腸青年，其播放時程又落在選前，企圖帶風向的操作昭然若揭。例如，2019年推出描述校園白色恐怖的《返校》，後來《返校》也順理成章地成為遊戲軟體，例如，2022年推出由競選台北市長落敗的姚文智製作的《流麻溝十五號》，這部被專業人士批評為不及格的電影也坐擁政府補助，民進黨利用這種傳輸方式製作文化洗腦工程，綠營政治人物接著利用揪團觀影打選戰，再透過深綠的學界人士產生論述以擴大宣傳，各方藉此彼此相互拉抬，分別賺取選票和鈔票 （票房當然墊底，但是補助款可是肥潤的很） ，只不過，《返校》與《流麻溝十五號》洗白錢的實力皆遠不如《零日攻擊》。

《零日攻擊》很明顯是為後年的地方大選所量身訂做，高度契合政治市場的需求。從反服貿運動奪權起，抗中保台一直民進黨的重要論述，自蔡英文起，藉由香港反送中營造芒果乾，再加上美澳為其聯手製造的王立強間諜案，透過這種末日情境模式，為民進黨一再締造勝選，然而，如今的香港反諷地已經安定，王立強則因涉及詐騙被澳洲遣返，民進黨開始改口「今日香港，明日台灣」為「今日烏克蘭，明日台灣」，但窘困的烏克蘭由於一味地迷信西方與美國，早已陷入敗戰的終局裡，難道台灣還要向烏克蘭看齊嗎？如今的賴清德是標準的少數執政，早已無「反送中」或是烏克蘭的紅利可用，他便透過愛將沈伯洋發送「第五縱隊已在你身旁」，的悲情 —— 槍口對內是民進黨的看家本領。

沈迷於政治正確的民進黨把抗中保台視為它的唯一IP，自蔡英文以降，台灣的經濟發展停滯不前，百業蕭條的台灣只剩下台積電一支獨秀，荷蘭病纏身的民進黨竟然還能不切實際地誇誇其談綠能政策，然而，台海早就主客易位了，我們光從遊戲軟體業的發展就能看出端倪，1990年代，台灣遊戲一度引領風潮，例如大宇資訊在1995年所推出的《仙劍奇俠傳》，渡海之後成為中國1997年的《劍俠情緣》，其他諸如《金庸群俠傳》、《三國群英傳》，先後在中國掀起模仿潮。彼時的中國遊戲產業尚在萌芽階段，且網路與智慧型手機並未普及，因此台灣業者佔據著有利的位置，但二十年過去了，中國已從量變達到了質變的境地，舉凡電動車產業、軍工產業、軌道工程與航太科技無一不是如此。單從遊戲軟體產業來看則更能證明中國的質變已然完成，舉例而言，2015年上市的《王者榮耀》手遊軟體可視為中國遊戲崛起之作，但以後事之師回看，《王者榮耀》儘管用的是文化符碼但卻缺乏文化的基底，換句話說儘管招式凌厲卻內力奇差，雖然引領當世風潮且營收亮眼，但看在知識分子眼裡只不過是冒用歷史誤人子弟的營生工具罷了，逼得開發商騰訊在遊戲登入介面說明遊戲設計係「根據歷史人物改編，背景故事純屬虛構」，希望能化解相關爭議，更進一步說，當年的騰訊或許能產出符合商業模式乃至全球都「叫座」的遊戲，卻不等同於可以產出讓玩家「叫好」的遊戲，甚至與「透過文化符碼構築中國故事」還有很遙遠距離，也就是說《王者榮耀》在文化本質上與西方世界的遊戲軟體殊無二致。這也可以說明為何《王者榮耀》即便攻佔全球，卻無法如同《黑神話悟空》一般引發外國玩家嘗試閱讀《西遊記》。

明白市場機制決定一切的遊戲科學讓《黑神話悟空》成為目前的典範，而市場機制正是許多典範的基礎，從現實來看，台灣的文創 （廣義上的文創） 之所以停滯不前，也是因為昧於市場機制 —— 以政治正確扶植文創集惡之大成，難道過去的中國不是如此嗎？確實，然而，中國早就已經不是共產的中國，我們從遊戲產業的發展來審視中國就會發現，中國遊戲商並不是沒有經營IP的能力，只是在《黑神話悟空》前，中國的遊戲開發商無法找到自己的路徑，因此在營收與創新之間進退維谷，但是當中國的遊戲開發商仿效台灣及日本的IP模式之後便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黑神話悟空》並非突然鵲起，而是經過淬煉的結果。

骨感的現實

無論民進黨如何洗腦，願意提槍上陣的年輕人頂多只是兩成，而且這兩成當中有多少比例會真的誠心赴死的依舊大有疑義，《零日攻擊》將來即使再怎麼熱門，難道投身軍旅的台灣人就會暴增嗎？更有人則反諷，既然《零日攻擊》按指宮廟與黑道是中共同路人，為何志明可以擔任總統府資政，為何黑道大哥黃承國也能擔任國策顧問？民進黨提前釋出《零日攻擊》或許是想藉此激發全民保衛台灣的情緒，然而現實是美國的華盛頓郵報露骨地認為，《零日攻擊》的17分鐘前導片忠實的反映出台灣青年不願服役的現實，誠然，台灣的國防事務輪不到華盛頓郵報說三道四，國防部也迅速予以澄清，只不過國防部的澄清顯然是欲蓋彌彰，因為參加這部荒謬劇演出的單位包含莫名其妙的黑熊學院，國防部更是全力支援拍攝，更有趣的是對岸不甘示弱地在同時也推出《戰海疆》統戰片恫嚇我方，國防部的政戰單位只好再推出《堅守國土》短片作為反制，所以台灣選民到底要相信黑熊的精神勝利法還是國防部的真槍實彈？

《零日攻擊》說穿了就是一部用來洗白錢的抗中神劇，以愛國教育為名將砲口對內，手捧納稅人的血汗錢將納稅人推向火線，《零日攻擊》不是什麼捍衛戰士 （Top Gun） ，逃離烏克蘭的烏克蘭人也早已超過千萬，難道民進黨認為《零日攻擊》會讓報考三軍官校的學子突然增加？現實是現役軍人及編裝嚴重不足，日前還發生四個陸軍營長因為軍中基本裝備嚴重短缺而聯名向軍系立委陳情，儘管國防部在《五年兵力整建及施政計畫報告》中強調以志願役為主的「主戰部隊」會「維持既有之編組架構」，不過，戰略學者揭仲在9月2日指出，根據國防預算書，2025年志願役官士兵的「預算員額」僅剩下16萬749人，是2020年以來的新低。比之2024年的16萬6235人劇減5486人，形同一年之內消失了11個聯兵營的志願役兵力，數字會說話，許多技術純熟的志願役士官與士兵寧可放棄晉升，也要離開部隊。

圖/作者翻攝

身陷部隊編裝不足而深感憂慮的四位營長何其可憐？可恨的是賴清德政府依舊把文化霸凌事業列為第一優先，但是，硬將閩南語改為台灣台語的民進黨難道不知道所謂的台語所承載的恰恰好又是古老的中國河洛文明，這與台獨所意欲標榜的意識形態完全相反，再者，如果民進黨要一以貫之，強烈建議《零日攻擊》劇中所有的對話應該完全以台灣台語為之。《黑神話悟空》成功地讓中國文化走向了世界，市場派的《黑神話悟空》可以取代政治正確的孔子學院，《零日攻擊》則讓台灣龜縮在小島上，進而走向了一個獨裁的沙文主義愚民社會，民進黨會在乎一個徒具空殼的台灣嗎？當然不會！民進黨政府總以為只要默念愛台灣，台灣就能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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